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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在想,妳們眼裡的我,真的是我嗎?


很久很久以前,念大學的時候,有個老師出了題目,要我們寫下妳眼中的隔壁同學,和自己在別人眼中的印象。我的記憶十分深刻,是因為震驚:原來我看見感受的自己,和對方感受的十分不同。


這一兩個禮拜來,發生了幾件事情,讓我有些哭笑不得。


先是昭均的婚禮,雖然早知道會被詢問工作與婚事,但顯然我還是明知故犯的說錯了話XD。也許在我心裡,不說謊還是佔了先,是以有話直說,忘記考慮得不得體這層,但總歸就是不認自己說錯了話XD。


後來是君君姐姐的婚禮結束後,我弟轉達給我知道的,因為會場上有一個小屁孩,在不知道第幾次作亂後,我忍不住把他帶出去「教導」一番,而我弟那桌有人以為我是安親班老師(?),我弟則回說我應該是帶出去「教訓」那小子XDDDDD。


由於工作再度告一個段落,所以跟著君禧姐姐和她的同學們去了一趟福壽山一帶,我見到了一個聰明的孩子,和很會教導的父母。我很喜歡那個小女孩,大概也因為還是孩子,她笑起來總是眉眼都彎彎的,就真的是眉眼帶笑的那模樣,很是討喜,更喜歡那發自內心的笑容。


然後是阿婷的婚禮開始統計人數,我其實不太明白多我一個與少我一個的差別,又或者,是太明白會有什麼結果。時間是很妙的東西,它可以讓兩個水火不容的人,變成好友,同樣的,它也會慢慢的消除記憶,讓往事隨風。


再來是兩個很久沒聯絡的昔日戰友分享感情近況,其中一個讓我動用了好些年沒有使用的塔羅牌,然而牌面上顯示的卻與她告訴我的幾乎無異,讓我想起為什麼我後來偏重收牌,而非論命。


最近的一件則是總有人用以前的我,或是記憶中的我,來和現在的我比較。


我說了,時間真的是很妙的東西。曾經我在意的,不代表我現在在意;曾經我不以為意的,不代表我現在不能喜愛。俗人又如何?隻怕那些自命不俗之人還不比俗人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。


今朝這詞,是幾個禮拜前,忽然在想稱號這件事,加上這些年經歷的,這陣子看的書,順手查了筆劃,雖有血光,卻益多於弊,便取來當號了。


於是忽然想起卡門這稱號,我總懶惰解釋,我確實是喜歡那個譯音的,但更多的是我欣賞那個角色的敢愛敢恨,與勇敢。是的,勇敢。可說與不說其實沒有多大的差別,因為那時候不會有人懂,最多也隻能說喜歡那個譯音而已。


今朝有酒今朝醉,隻今朝,無來世。


很久以前看過兩個小故事,第一個大意是閻王覺得世人太過辛勤良善,收不到什麼惡鬼惡念,招來小鬼詢問好法子,一個小鬼說,發疫病吧,讓人們互相畏懼,另一個小鬼說,引發戰爭吧,讓人們互相仇視,最後一個小鬼說,告訴世人,還有明天。


第二個則是一個婆婆在賣點心,但當有客人上門時,她問客人過去之心不可得,現在之心不可得,未來之心不可得,客人要點哪個心?


第一個小故事我當時看第一遍的時候不太懂,直到看了兩三遍,後來又翻到第二個故事的時候,才忽然明白,還有明天的意思。然後現在這陣子,聽到每個人問我以後要做什麼的時候,我都有想笑的感覺。每個人都在為未知的明天生活,所以煩躁苦悶,也因為還有明天,所以今日醉生夢死也無所謂。


我明白是我的自私,如果人人都像我這樣,確實社會不復存。但我曾跟我弟講過,真的是因為我幸運,因為我的父母現在還有能力位生活打拼,不用靠我養活他們,所以我還可以恣意妄為。


曾經我一度害怕過。從前我不曾這麼不穩定過,雖然不像其他人有好的成績與鐵飯碗,但至少也是跟著多數人的腳步,穩穩當當唸到了大學畢業,然後一份吃不好但餓不死的薪水。興許出國一趟回來是有影響的,我真的不是在遊戲人間,可轉念一想,這人生也確實是場戲,莫名的我開始實現我大學畢業前曾經對我娘說過的話。


我問我娘說,我可不可以一個地方待兩三個月工作,然後換到下一處去兩三個月。當時玩笑般的戲言,現在想來卻像是預告。前兩天看到兩則分享,一則是記住你22歲的眼神,另一則大意是如果把工作當做學習,不用繳學費還有薪水可以拿。當我現在的際遇加上這兩則分享,讓我不禁莞爾,確實是如此阿。


而我現在的床邊書是七界傳說,剛好翻到一段,大意是在九天虛無界的修仙人,因為歷經過九次天劫而得道,是以修為高過世間許多人,但人數亦少。其中兩個仙人的對話大略是一個仙人說另一個仙人變了,當初來的時候還沒變,是什麼讓他改變了?


我最近愛上蘇打綠的喜歡寂寞這首歌。曾幾何時原來見風還是風,若是不曾走過,怎麼懂。


我不打算成為誰眼中的期望,我不會永遠走在前頭,因為我明白在我前頭一直都有許多人,追逐與跟隨都毫無意義。當一直在衡量得失付出回報的時候,隻是更確定了結局。佛渡有緣人,也要願渡阿。若然是妳們眼中的我,懂也罷、不懂也罷,緣聚緣散,從不由人啊。(笑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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